方正文是一個化學工程師，妻子餘素是攝影記者，在采訪中認識了印尼歸國華僑李純恩，於是兩個人產生了愛情，最後餘素決定離婚跟李純恩走，但是在此之前他們連手都沒有拉過，於是方正文和餘素的兒子方剛就一直跟方正文一起生活，而方正文因為深愛著餘素也就一直沒有再婚。後來文革爆發，餘素被逼跳樓自殺，方正文和李純恩也被隔離審查。後來方剛長大了娶了姬小玉為妻子，本來兩個人很恩愛，但是有一次姬小玉為了給方剛摘野葡萄不幸墜入山崖喪生，後來方剛又認識了一個叫李完的女人，李完比方剛大十歲，方正文就不能理解兒子的這種感情，因為方正文一直在心底深愛著餘素。後來方剛和李完結婚了才知道李完就是李純恩的親妹妹！於是方正文同李純恩也有了正式的接觸和交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