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0年，百色起義後，畢業於廣州中山大學的杜鵑和母親一起回到故鄉果州縣。一次偶然的機會，她從任縣長的父親杜德先的談話中得知，她兒時的奶媽家的兒子陸春陽也要回來。陸春陽與杜鵑從小青梅竹馬，後在中山大學任軍訓教官。杜鵑上學期間，在他的引導下，接受了進步思想，追求革命，共同的理想使他們建立了深厚的感情。"廣州起義"後，他們失去了聯繫。翌日，杜鵑在龍蛀渡碼頭見到陸春陽。陸春陽是作為共產黨特派員潛回家鄉發動和領導各鄉赤衛軍，與龍蛀渡的白軍決一死戰，配合主力紅軍渡江，進入山區。杜鵑的哥哥杜瓊是白軍團長，由於叛徒告秘，陸春陽在碼頭遇險，他巧妙地與敵周旋，終於脫離虎口。陸春陽的到來，點燃了杜鵑心中的革命火種，她毅然站在革命的一邊。在一次準備活捉杜德先的戰鬥中，因叛徒出賣，赤衛軍失利。陸春陽的妹妹，赤衛隊長達歡被俘。而出賣她的叛徒，正是與她熱戀的覃爽。一天夜裡，杜鵑去偷看達歡，卻未被達歡理解。她決定自己過江做人質，與達歡交換。在壯族"三月三"歌會上，她利用對歌與陸春陽接上了關係。交換成功了，達歡得救。杜鵑利用杜家小姐的身份，成為赤衛軍的耳目。在攻打果州、強占龍蛀渡的戰鬥中，赤衛軍在陸春陽帶領下，調虎離山，使紅軍順利渡江，並揭穿了覃爽的叛徒嘴臉，被愛情蒙上了眼睛的達歡如夢初醒，悔恨交加。杜德先知道杜鵑所做的事情後，要將她裝進豬籠，沉河處死。達歡隻身入城，擊斃杜德先，救出了杜鵑。並向叛徒覃爽射出了復仇的子彈，但達歡也被敵人擊中，英勇犧牲。杜鵑撲在達歡身上痛哭不止。杜鵑奮力搖船向茶花屯急駛而去，當她踏上蘇維埃的土地時，抑制不住內心喜悅，她高聲地呼喊著："我回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