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向黨的33歲生日獻禮，中央美術學院教授周蓮來到蘇州刺繡研究所選繡，一幅未完成的《丹鳳朝陽》繡品，引起他對往事的追思……二十多年前，年輕的周蓮剛從法國留學回來，在他舉辦的畫展上，一位專心臨摹丹鳳國畫的少女給他留下深刻的印象，她是蘇州名繡梅香園盧繡嫡派繼承人盧元鳳的妹妹盧文鳳。由於姐夫被蘇州繡霸趙成逼死，家境十分貧寒，姐妹倆帶著小鳳相依為命。為了不使盧繡絕藝失傳，姐姐決心讓妹妹去蘇南美專學習深造，而教員恰巧是歸國畫家周蓮。教員諄諄教誨，文鳳聰穎好學，師生間產生了真摯的友情。身為美專校董的繡霸趙成為了把盧元鳳和盧繡絕藝弄到手，又與其內弟朱白設計，加害盧元鳳，使元鳳受辱自盡。文鳳悲痛欲絕，一氣之下帶著姐姐留下的小鳳隱居郊野，過著困苦生活。後來周蓮帶領同學們到采石場寫生，無意中找到了文鳳。在教師和同學們的關懷鼓勵下，文鳳再度煥發對幸福和向往。在蓮花盛開的拙政園，周蓮把一幅精心繪制的鳳凰國畫贈給了文鳳，文鳳的情萬分激動，終於低頭撲在周蓮懷中……然而趙成並沒有罷休，又勾結國民黨市黨部專員、警察局長等以共黨為名把周蓮逮捕入獄，轉押南京，從此杳無音訊。文鳳思念親人積勞成疾，特別是聽到周蓮遇害消息後，雙目失明。展覽室的《丹鳳朝陽》，正是20年前周蓮贈給文鳳的那幅鳳凰國畫的繡件。正午的鐘聲驚醒了追思中的周教授，當他問明白這幅繡品的情況後，無法按捺內心的激動，急步奔向醫院。醫生為了避免刺激病人影響治療，隻允許周教授在不跟病人講話的情況下見文鳳一面。在醫院花壇裡，盧小鳳向周蓮叔叔講述了她母女相依為命的苦難情景和解放後黨和組織千方百計關懷蘇繡藝人、治療媽媽眼睛的經過，周蓮聽了無限感慨。太湖邊，古松下，當年周蓮、文鳳作過畫的地方，一對鬢發微白的情侶終於默默地靠在一起，手挽手向著旭日升起的方向走去。
